【刀E】 AN UNEXPECTED MEETING

     卡文卡了一个月,啥都写不出来……  
        复健中  
        大量私设的现paro     
       

        伊泽瑞尔总在牢骚自己怎么锻炼也不见得多发达的小身板,他这辈子大概都会记得自己的初恋曾经如何嘲笑他。

  
  天有点阴,看上去快下雨了——明明他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伊泽瑞尔擦掉额头上的汗离开健身房,下楼直走再右拐到街道,公交车站零星两三人,等他走过去,一声闷雷传入耳中。  

  他在这时抬头望了望被建筑物遮蔽了一大半的天空——人们总是在公交车站做类似这样的事来打发时间——伊泽瑞尔猜测大概半小时之内雨就会下下来,然而他并没有带伞。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站只有伊泽瑞尔一个人了。也许是因为该死的变坏的天气,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伊泽瑞尔烦躁起来,东张西望,然后,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好久没见。”男人的声音没太大变化,伊泽瑞尔看他第一眼,只发现他剪短了头发。  

  “泰隆……真是好久没见了啊。”伊泽瑞尔注视着对方走近,发现如今的他们四目相对时都仅仅只是在脸上挂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而已了。  

  他大概还记得以前的日子。

  
  那时的自己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小子,泰隆年纪比他大话比他少,那双腥红色的眼睛里有想要对伊泽瑞尔表达的一切,每当他们眼神交投,伊泽瑞尔都会忍不住得脸红,而泰隆则会轻笑,随即在他的额头或者唇上落下一吻。 

  “大概几年没见了?四年……还是五年?”  

  伊泽瑞尔回想起当初泰隆给他发的短信,“Goodbye,Ezreal.” 仅仅两个单词就将他们过去所谓不顾一切的爱情画上了句号,紧接着,泰隆就消失了。   

     伊泽瑞尔发疯似的找他,但泰隆大概是去了另一个城市,手机换了卡,曾经的住所人去楼空。  

  这样的结果,比起说是悲伤,不甘心要更合适一些。他们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早就在不经意间日积月累,只是因为年轻气盛而一直没有被注意到罢了。  

  “你大概有三十几了吧。”伊泽瑞尔忍不住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留短发很有精神。”      

         ——但是和以前不一样。  

  伊泽瑞尔记得曾对自己所有朋友说过,这辈子最爱泰隆的嚣张——情人节,泰隆送的东西是一捧白玫瑰。 

 

  可是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了。关于泰隆当初的离开,伊泽瑞尔不想去问为什么,因为它早就不重要了。

  
  泰隆将视线从伊泽瑞尔身上扫回身前空旷的街道,“你个子高了不少。”  

  “确切地说应该是已经比你高了。”  

  “当初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  

  对话逐渐终止,下雨了。泰隆也没有带伞,可是他先等到了他要搭乘的公交车。  

  他向来话少,离开的时候连“再见”都没说。泰隆在车开走前透过起雾的车窗看了伊泽瑞尔最后一眼。  

  伊泽瑞尔朝泰隆摆了摆手,注视那辆公交车渐渐驶离车站消失在视野里。  

  他又是一个人了。雨越下越大,车站的雨棚顶被雨水击打地哐哐直响,他不知道公交车还要等多久才会来,就像他不知道和泰隆的重逢是否只是偶然一样。 

  一切都不同了。  

  他们的距离永远大于一场雨。     


           

We treat each other with exceeding courtesy,
我们彼此客套寒暄,  
we say, it's great to see you after all these years.         
并说这是多年后难得的重逢。    

Our tigers drink milk.         
我们的老虎啜饮牛奶。  
Our hawks tread the ground.        
我们的鹰隼行走于地面。  
Our sharks have all drowned.        
我们的鲨鱼溺毙。  
Our wolves yawn beyond the open cage.        
我们的野狼在开着的笼前打呵欠。    

Our snakes have shed their lightning,        
我们的毒蛇已褪尽闪电,  
our apes their flights of fancy,         
我们的猴子已摆脱灵感,  
our peacocks have renounced their plumes.         
我们的孔雀已宣布放弃羽毛。  
The bats flew out of our hair long ago.         
蝙蝠——距今已久——已飞离我们发间。    

We fall silent in mid-sentence,        
在交谈中途我们哑然以对,  
all smiles, past help.        
无可奈何地微笑。  
Our humans        
我们的人  
don't know how to talk to one another.        
无话可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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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ALK  
        跟踪狂梗的文卡了一个多月,然后写完这篇短篇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标题和文后的诗来自我最爱的诗人辛波斯卡的《不期而遇》,有机会再用她另一首诗《一见钟情》写个前篇。
  白玫瑰的花语:我足以与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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